第二章
不知道过了多久,Scorpius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眼前是冒着蒸气的浴池边。他们已经移到一旁的铺着毯子的长椅上了。
他趴在James微凉的身体上,长脚纠缠,通过触感感觉到他们还赤裸着身体,头上盖着一条冰凉的毛巾。
“好一点了吗?”头上的凉巾被拿走,他不满的嘟哝一声。抬头看到James带着歉意的俊脸在眼前放大。
他哼了一声,扭动着爬起来,生闷气的背过去。
James环抱住缩起来的小人儿,感觉到他的挣扎,连忙道歉。”是我不好,原谅我吧,我的Scor、我的小孔雀。”他陪着笑脸。
Scorpius不买账,被他们宠着长大的他压根没受过委屈,脾气倔的很。他拉扯着James的黑发,”放开我,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不行,除非你说原谅我!” James抱得更紧,他知道如果就这样让他回去,他肯定又要跟他冷战个几个礼拜。
Scorpius更加生气的瞪着他,他怎么好意思提出这种要求。
James用脸颊磨蹭他,嚣张的猫眼现在可怜的低垂。长长的睫毛遮住大半。”拜托,Scor…. 我知道我做错了,下次不会了。”总是骄傲张扬的他甚少露出示弱的一面。只在Scorpius面前做过,这是他用来求他的大绝招。
看着眼前委屈的美人,Scorpius晕然然的动摇一下。然后又更恼怒。明明是他做错事,又摆出这副小脸要让他愧疚。他推挤着James靠过来的脸。
James含住他白嫩的手指,讨好的舔舔。Scorpius瞇着眼,手指用力伸进去。James险些哽到,不敢拉出来。假装难受的发出哼哼声,红润的舌头轻轻在指间滑动。浅褐色的眼睛无辜的看着他。
Scorpius有点心软了,可是又不甘心就这样放过他。视线滑过他雌雄莫辨的脸,他阴险得冷笑。”想要我的原谅?可以啊,明天开始你穿女装上学,一整个礼拜,我就原谅你。”
他知道James虽然高大修长,但却有一张阴柔的脸,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的外貌做文章。没人敢开他外表的玩笑、或是取类似的绰号。
“好。” James干脆的答应。反而让Scorpius大吃一惊。”这样你就原谅我了吗?”
Scorpius无语的看着他,过后还是缓缓的点头。”如果你做得到的话。”
James松了一口气,只要让他气消,穿女装又算什么。他高兴的抱住Scorpius,亲一口他的脸颊。Scor没有反抗,他轻轻又啄吻几下。
低头看到Scor刚刚被勒住的性器有点红痕,他心疼的伸手过去。
“干什么?” Scorpius按住他的手,斜他一眼。
“我在帮你一次吧,当作补偿。”
Scorpius犹豫一下,把手放开。James把他转过来,掰开他的双腿放在扶手上,低头再次含住,手指在他身上抚摸。他熟悉所有Scorpius的敏感带。
Scorpius很快进入状态,他混乱的呻吟。看着伏在他身下的James。比自己粗长得多的漂亮分身还挺立着,他从来没有要求自己也帮他服务。
心里隐约出现一种奇怪的疑问,以前他总是觉得理所当然。但这是正常的吗?
他想起Max的话、还有Chloe,又想起一直在身边的Albus,之前他只是没深入的思考,随着年纪增长,同年级的人开始出双入对,一对对男女情侣在他身边出现,所以他也下意识的开始注意女性。
他一边维持着跟James还有Albus每周两次的晚间时光,一边开始感到疑惑,他们两个也跟女性交往,却整天跟他腻在一起。他觉得自己好像也要交女朋友才是正常的?
从他开始有生理欲望之后都是他们帮他解决,但是他们从没跟他说过这些,每次讲到类似的话题,他们都会生气,然后转移话题。隐隐约约知道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些事。随着James的吸吮,他暂时放弃思考。
Scorpius决定明天去询问Max。
***
早上Albus跟着睡眼惺忪的Scorpius慢吞吞地走到餐厅入口,远远的就听见鼓噪的喧闹声。走近一看才发现被人群围住的James。其他学院的学生也偷偷摸摸的在Slytherin餐桌附近来回走动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 Albus难得一脸惊异的看着他。Scorpius指着James大笑。
James的长袍底下是女生制服,并且穿着一件改短过的裙子,大方露出白晢的双腿。两三个表情兴奋的女生站在他周围,拿丝带在他头上绑小马尾。围观的男同学们看到Scorpius过来,赶紧鸟兽散。
他向Albus抛了个媚眼。”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女人?我心里想什么,就会说出来。”
“我知道麻瓜文学会让你发疯,但我不知道这么快。”坐在他们对面的Max庄严地摇头。拒绝正眼看James,他可不是意志坚定的人。
Scorpius笑着坐下,摸了一把他秀美的脸蛋。”小美人,今天有约吗?”
James假装羞涩地低头。”我的日程表永远向你开放,你这个偷心的小金毛飞贼。”
“你里面穿什么?”Albus好奇地问。
“真是粗鲁的问题,显然你的礼貌跟巨怪差不多。” James高傲的说。讲完好像觉得有趣,交叉的双腿故意抬起一点。"你想看吗?"
站在附近一个低年级的学生忍耐不住尖叫的扑向James裸露的大腿。把大家吓一大跳。因为是女生,Scorpius没什么反应,只是幸灾乐祸的笑。Albus看着他大哥,眼神仍然带着疑惑。
Slytherin的女级长从James身后出现,把她拎起来。轻拍她的脸颊,让她清醒。旁边围观的人群开始有点蠢蠢欲动。目光饥渴地看着--引人犯罪的大腿。
Max不安的看看周围被坏Veela迷惑的同学们。
“我想你该回Gryffindor了,让你们自己的级长烦恼去。” Max对着James说。
“没那个必要!”Slytherin女级长激烈的反对。意识到众人惊讶的视线。她清清喉咙,换上和蔼的笑容。”我们一向主张学院之间的友好交流,不是吗?”
Max瞪着她。她假装忙碌的拍拍低年级女学生的制服。
James靠近Scorpius,小腿偷偷磨蹭。”满意了吧?”
“效果不错。” Scorpius愉悦地看着他,提醒。”记得期限是一个礼拜。”
James耸肩,照例拿着餐盘准备起身装食物。Scorpius抓住他的手,拿走餐盘,小声嘟哝。”我来就好。”
“喔…”James挑眉看着他,缓缓坐下。Scorpius站起来,小手艰难的伸长夹着食物,平均分到三个盘子里。
James跟Albus意味深长的对看一眼。
“你对女生还真绅士。” James酸溜溜的试探说。Albus脸色也不好。
“我想是时候做点练习了。”Scorpius红着脸说。
James的笑脸都气歪了,他认定的恋人的居然拿他当女生来练习谈恋爱,但是因为昨天自己理亏,现在他也不好说什么。Albus更是一脸好像吃到苍蝇的表情。
“这是你的份。”Scorpius礼貌的把盘子放在James面前,细心的摆好餐具。然后把Albus的份随便放着,又转身面对James。小眼神一直飘到他大腿上,又装作没事的撇头。
James看到Albus吃鳖,心情稍微变好。但是一想到这些不是为了他做,又有点不是滋味。
“你喜欢裙子?” Albus用一种奇妙压抑的语气问Scorpius。
“够了。” Max忍无可忍地从对面抬头瞪他。”我可不想瞎。”
Scorpius大笑,他摸摸Albus的杂乱的黑发。好像在安抚自己闹脾气的大狗。
一阵吵杂,James的女友挤开围观的人群,不可置信地走过来,”你在做什么?”她的音调尖厉刺耳,撲上來拉着他的斗篷努力遮住那外露的大片肌肤。”你为什么要穿裙子?这是我的裙子吗?快点遮住,大家都在看你!”
围观的人群看戏一般看着他们指指点点,James不耐的拍下她的手。”亲爱的,注意妳的仪态。这又没有什么,我不是说过我没主动找你的话不要来找我吗?”
“但是你穿着裙子!在大庭广众之下!”她涂着唇蜜的红唇大喊。
”你为什么不准我过来?你最近都不来找我!我知道了,一定是--”她怒气冲冲的转向自她出现之后就脸色不好的Scorpius。深吸一口气。
“够了。” James沉下脸,艳丽的透出一丝阴冷。温度感觉突然下降十度。”妳该走了,不然我们就到此结束。”
妆容精致的女孩一脸委屈的看着他,半倘狠狠一踱步,捂着脸推开看热闹的人群,哭着跑走。
Scorpius一直没抬头。
*
闹剧一般的早餐时间结束之后,Scorpius命令郁闷的Albus护送James回到Gryffindor。左右张望一下,然后偷偷扯着Max到暗处。
“如果你疯到叫我穿裙子,我发誓我会把你扭送到St. Mungo’s。”Max惊恐的说。
“别发疯了。” Scorpius翻白眼。靠近歇斯底里的法国人,低声问。”你觉得如果我现在开始… 绅士一点的话,Chloe会不会对我改观?”
Max从抗拒的情绪回神。用一种奇妙的表情上下打量Scorpius。被盯住的小蝎子有点不自在,他粗声问。”干嘛?”
“你们真怪。” Max用一种敬佩的语调说话。”我想连发情的公兔子都会对你们的精力甘拜下风,我不能理解你们开放的恋爱关系。说真的,你要是以为我会帮忙…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 Scorpius不耐的打断他。”我们没有在一起,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--”他强调。”各自发展的恋爱关系。”
“少来。” Max干脆的回应。”你们一天到晚黏在一起。”
“那不代表什么。” Scorpius反驳。”我们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--童年玩伴。”心里怪怪的,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他感觉有点别扭。
“但是你们每个礼拜都约会。一天是跟James,一天是跟Albus,没错吧?” Max继续指出。”共享Potter兄弟,你大概是全校女生的忌妒对象,不过…”
“那不是约会!他们有女友,记得吗?” Scorpius的脸猛地胀红,在他苍白的肌肤上尤为明显。”我们只是青梅竹马--他们自愿帮我怎么… 我们…不是--那个!”他恼怒瞪Max一眼。”你到底要不要教我。”
Max瞇眼看着他,Scorpius更用力地看回去。半倘,Max才迟疑缓慢的点头,眼睛仍然看着他。”好吧… ”
Scorpius松了一口气。”那我该怎么做?”
Max耸肩站起来,扯着他的手臂。”小声点。”
他们走在一起,路上的学生看到他们俩都迅速闪避到角落。Scorpius压低声音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,Max无力的回答,痛苦的模样像是被迫讲什么机密似的。
"你觉得她会喜欢什么类型的男孩?她--"Scorpius仍在喋喋不休。
像James那样的,Max当然说不出口。
"绅士、赞美还有夸奖就对了。"最后他不耐的说。
"赞美跟夸奖不是--"
“是!”他大叫。
看着Scorpius微笑的嘴角,他还是忍不住提了他的疑问
“为什么是Chloe?” Max不解。”她可是泥巴种。没错吧?老兄,我以为你会喜欢纯种。虽然她的确挺漂亮的,不过就长相来说,James比她更漂亮吧?”他勉强承认。
“别那样叫她,而且我又不是因为长相才喜欢她。” Scorpius斜他一眼,脸红红的说。”她是唯一有勇气反抗我的人,比其他人有趣多了。”
还等着评语,看Scorpius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。Max傻愣的张着嘴”…有趣?就这样?”
虽然Scorpius坚持说他们没有交往。但他脑海里还是不受控制的浮现Potter兄弟抓狂的模样。要是他们知道Scorpius的想法,然后自己还在一旁提供意见…每次自己都等讲完了才发现不妥,悔青了肠子也没用,他现在好想骑着扫帚光速逃离Hogwarts。
“你干嘛?” Scorpius奇怪的看着脚步虚浮的法国人。
“我贫血…”Max虚弱的说。”--如果我被坏Veela袭击,死前我一定会拉你垫背,我发誓。”
“别再说的我好像什么罪人似的。”
Scorpius面无表情抿着嘴。认识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悦的象征。”他们自己还不是玩得很开心,女朋友一个换过一个,凭什么我不能跟别人交往?”语调不由自主升高,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他咬住下唇。
Max赶紧闭嘴,体贴的转移话题。”--那啥,你打算怎么做?”说完,他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。才刚决定小心讲话,现在又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Scorpius甩甩头,抛开那些怨妇般的想法。这样太可悲了,他得要有自己的生活。
“我打算--” Scorpius思索着自己的计划。
“恋爱是毫无计划的自杀行动,你正在踏往坟墓的旅途中。” Max半放弃的说,伸手用力推了Scorpius一下。转身走向反方向”你先去死吧--”
“喂--” Scorpius被推的脚步一琅呛,撞到一旁经过的人身上,那人发出一声痛呼,手上的东西掉了满地。
“是你。”等他抬起头才发现是Chloe。她绿色的眼睛警戒的看着他。这次他身边没有人。”你想做什么?”
“那个… 我…我--” Scorpius毫无准备之下突然面对她,心脏狂跳,手都不知道往哪摆。他心里暗骂Max。
空气中越来越重的尴尬蔓延,他们俩个站着对看。
”呃,我--”他憋红着脸,从牙缝挤出一句话。”我一直觉得妳的头发很漂亮。”
“我的--什么?”没料到他会说这个。她一脸错愕,脸上的怀疑又加深一些。”喔… 呃,我是说,谢谢。”她又补充一句。”你的也是。”
“是吗?”听到赞美,小孔雀控制不住得意地拨着铂金色的头发,想起自己正面对着心上人,赶紧收起那副跩跩的小脸。
“噗哧。”她忍不住笑出来,白色的牙齿微微露出来。Scorpius盯着她带着雀斑的可爱笑脸跟着傻笑。
笑完她摇头,蹲下捡拾掉落的书本跟羽毛笔,Scorpius立刻跟着捡拾地上厚重的书本。自告奋勇的帮忙拿书。
她挑眉看着脸红的Scorpius,欣然接受。
Scorpius首次注意到Chloe,大概是三年级时她脸红红的鼓起勇气递情书给James那次。通常追求James的女孩不会如此害羞,所以他好奇的多看几眼。情书里没有热辣下流的内容或是裸照,而是文字优美的词汇,倾诉着苦恋女孩的心情。James当时看完叱笑一声就丢了,根本懶得搭理她。
正巧也适逢他跟他们开始了每周两次的晚间时光,情欲的觉醒,并且困惑于James跟Albus一个换过一个的女伴,他开始注意起始终偷看着James的Chloe,忠诚对他如此带有吸引力。
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根本不懂如何吸引女孩的注意,于是他才会拙劣的用嘲笑她的手段企图引起她的注意,事实证明他的方法错了,幸好他似乎还有挽回的机会。
路上他们奇迹的相谈甚欢,Scorpius发挥他舌灿莲花的本事,只是需要改掉一些恶毒的内容。他惊喜的看着Chloe大笑的表情,这是他第一次在没有人陪伴的情况下跟女生相处,看来自己也不算太差嘛。
这种事要讲求天分,他不需要Veela体质也能让女生大笑。
她眼中赞赏的笑意让他情不自禁表现的更多。送她到教室门口时,他鼓起勇气学着曾经看过的James的动作。轻轻拉起她的手,在上面印下一个吻。
她重新露出有点错愕的表情。Scorpius心脏几乎停了,他想自己应该进展太快了,毕竟自己一直到前几天还在嘲笑她,现在他就拉着她的手轻薄,喔不,她一定会认为自己--也许他还是需要Veela体质--
“你今天好像变了一个人。” Chloe朝他眨眼,看起来似乎没有不高兴。他放松下来。”再见,希望你能保持下去。”
他保持自己练习最多次的完美笑容目送她进去。
当Albus回来找他时看到的就是这幕。他又惊又怒的看着Scorpius,他不在的期间到底发生什么事?Scor什么时候跟那个女孩搭上线的?他怎么敢?
Scorpius看到Albus走过来,连忙收敛笑脸。但是掩饰不住的好心情从他清秀的脸上透露出来,整个人充满活力。
他靠近Albus,看着Albus面无表情的脸。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心虚,他又没做错事,内心暗骂自己。但是手指又忍不住讨好的拉拉Albus垂在右侧的袖子。
Albus目光复杂的看着Scorpius抬起的小脸。好像在他面前讓他戴綠帽的妻子又回来找他撒娇讨抱抱,打也不是、骂也不是。一股气憋的他胸闷。他深深地叹一口气,拉着Scorpius走进去。
这几天他都故意转移Scorpius的注意力,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。虽然有效地隔绝他们的接触,但是看到他没精神的小脸也让自己很难受。Al有点抓不准自己是想要按住他打一顿屁股还是再多做点什么…
“晚点我们要去哪?” Albus假装不经意地问。
“嗯… 都可以。” Scorpius兴致缺缺的转着笔,小心思又飘到别的地方。
今天是Scorpius跟Albus约好要练球的日子,但他显然忘了。Albus有点泄气。"今天会比较早下课,我们去球场?"
听到这个,Scorpius才有点反应,靠近坐在窗边的Albus,往外看看远处缩小的Quidditch球场。”今天天气如何?”他努力贴在窗边。
“很完美。” Albus抱着压在身上软软的Scorpius。
Scor朝他贼贼的笑。Albus知道他喜欢这个主意。
练习Quidditch是Scorpius的兴趣,他常常想到一些鬼点子,然后跟Albus单独训练,美其名是增加蛇院的获胜机会。实则是光明正大的整人。Albus倒是无所谓,他不会放过任何跟小蝎子独处的时间。
刚开始练习结束时,Albus身上常常青一块紫一块,随着时间过去,每次练习完都能全身而退,这让Scorpius内心不服输的那部分感受到威胁,渐渐的练习中出现很多奇怪的招数,有些根本不可能用在比赛里,即使如此还是乐此不疲。
下课之后,趁着窗户外还有一点夕阳的余晖,Albus拿着扫帚跟Scorpius走去球场,在Scor的要求之下穿着Slytherin的队服跟护具。
James跟Albus是他们自身学院的搜捕手。但Scorpius不是。他小时候曾经想追随父亲的脚步,当Slytherin的搜捕手。在他们的大力阻止之下(告诉他会受伤跟弄乱头发,还有疯狂的肢体推诿),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弃。
如果Gryffindor跟其他学院比赛,他就鼓吹其他同学支持James。如果Slytherin对上其他学院,他就想办法在比赛前偷偷率领小弟一起去搞破坏。
就算两大学院对决,也可以干脆的坐在下面悠闲地看他们厮杀。(当然比较偏向蛇学院),怎么比都双赢的情况下。说真的,他有没有加入又有什么差别呢?
Scorpius跨上扫帚,轻轻一蹬,熟练地升起,闭着眼睛在空中感受空气的流动。连续做几个动作完美的翻滚动作。
Albus在他之后才起飞,轻盈地飞到Scorpius不远处。看着穿着特殊订制的深绿球衣的Scor在球场里欢快地飞扬、标志性的铂金色头发在黄昏中散发光晕,美好的像只从森林出来溜达的小精灵。Albus沉稳的翠绿双眼火热地注视。
等热身好了,Scorpius转头,闪着狡绘光芒的灰眸扬眉示意。Albus立刻飞过去。
确认他飞的够近,Scor才贼笑的从怀中掏出一颗Quaffle,然后对准飞行中的Albus猛力扔过去。虽然不是球员,但实力同样不容小觑,毕竟他们三个每次放假都在Malfoy庄园的小球场练习着玩。
Albus没料到他把Quaffle藏在怀里,差点被砸中。幸好本能的依靠高超的技巧狼狈的闪开,转动扫帚飞往反方向。
Scorpius大笑,追上去,从怀中掏出另一颗试图瞄准Albus。
Albus好笑地回头看着兴奋举着球的Scorpius。”你把那些球藏在哪里?”
“我在口袋施了一个无形伸展咒,可以装十颗Quaffle,父亲教我的。” Scorpius微瞇右眼瞄准,用力一丢,球惊险的擦过Albus的扫帚尾端,Scor咧嘴,握着扫帚更快速的追上去。
”你躲不掉的!”
Albus轻松的飞在Scorpius前方两公尺的距离,小心的维持速度,闪避着球、同时又不至于超前太多。鲜红色的球在他身侧一球一球危险的飞过,他又好气又好笑,这只坏蝎子尽把这些小聪明放在恶作剧上面。
默数到第九颗,Albus假装走投无路的越过塔跟座位,朝后方草地俯冲,Scorpius立刻紧跟在后面,手里抓着最后一颗Quaffle,俩人越冲越近。
离地面只有几公尺时,Scor用力扔出球,Al立刻抬升扫帚。在两人错身的瞬间放手,利落的后翻在Scorpius身上,扫帚大力一晃。
“哇!” Scorpius吓一跳,方向不稳,眼看就要撞到地面。
Albus整个人伏在他身上,长手握住扫帚控制方向,惊险避过树林里长着荆棘的藤条,扫帚虽然减速了,速度还是很快。他护着Scorpius穿过垂下来的树枝,在空中碰撞一会,直到冲进柔软的白色花丛里才终于停下来。
陷在花海里挣扎一会,Albus从Scorpius身上翻下来,一边流汗一边调节呼吸,兩個人躺在花丛里,全身都是白色的花瓣。Scorpius爬起来,看看自己跟Albus狼狈的模样,忍不住大笑,翻身躺在另一边。
太阳已经完全西下,深蓝的夜空布满繁星。Scorpius躺着,试着举一下手臂,果然散发如他预料中的酸痛感,忍不住发出难受的哼哼声,把无力的左手放在Albus身上。Al好笑地撑着头,看着自作自受的小蝎子。
“做什么?”Albus明知故问的说,微微推开身上的小手。
“它是一个伟大的匿名者,即使如此辛劳且不厌其烦的一次又一次试着为学院取得胜利的种子,也不会有人知道。因为它是如此的谦卑。” Scorpius哼哼唧唧,又把手臂放回去。”而接受它馈赠的代表胜利的橄榄枝的狂人不但不心存感激,反而将它推开。喔,是的--那名狂人应该受到全体Slytherin的谴责--”
听到这些颠倒事实的疯话,Albus无奈又好笑,大手伸过去掐住他酸疼的肩膀。
“嘶--轻点!”被直接按摩酸痛的地方,Scorpius又疼又痒的扭动,想笑又想骂人,灰眸泪眼汪汪的控诉Albus。
“下次还这么做吗?” Albus凉凉的说。手上却更轻揉的放轻力道。
Scorpius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,微微靠近Albus,发出舒服的呼噜声。听到这句话,他嘴角勾起。”下次我要做个坚固点的内袋,装Bludger,它们比较轻。”
“而且会咬人。”他强调。
看着Scorpius挑臖的小脸。Albus忍俊不住笑了出来。
总是冰冷俊美的脸顿时散发光芒般惑人,即使在Scorpius身边他也很少这么开怀的大笑,更显的他的笑容珍贵。只是放松下来而已,周围就散发着性感慵懒的气息。璀璨的绿眼爱怜地盯着他看。Scorpius恍神一下,脸胀红的移开视线。
因为刚刚的飞行,身上还散发着热气。看着眼前露出一截流着汗珠的白皙肌肤,Albus的眸色渐深,低下头,伸出舌头在Scorpius汗湿的白嫩脖子上舔一口。
Scor颤抖一下,微微挣扎。”…很脏。”
Albus强壮的身体覆在他身上,根本推不动。Scorpius不满的看着他的大个头,明明他们同年,但从刚认识时他就跟他们差一颗头的高度,长大了差距还是没缩小,反而有渐渐拉长的趋势。想起James的话,他暗自决定从明天开始要试着吃蔬菜。
“一点都不脏…”Albus喃喃的说,下身缓缓磨蹭Scorpius,隔着布料摩擦的刺激让Scor不由自主揪紧Albus的衣服。
“唔嗯,别闹--今天不是… 啊--” Scorpius言不由衷的说着拒绝的话,下身却习惯性的扭动起来,让自己得到更多快感。
Albus假装没听到,窝在他颈间啃咬。大手探入衣襬,抚摸汗湿滑嫩的肌肤。
Malfoy家的人从出生就拥有专属的香精,长年使用下来连体液都带有香味。
这点跟Veela有点像。只不过Veela的体味是天生的。生来就是诱惑人的物种,Veela的容貌、皮肤、嗓音还有让人发狂的摄人馨香都是武器。通常会在他们诱惑人或是发情状态时无意识地散发。即使只是混血也足以迷惑世人。
“等等--”
不顾Scor毫无作用的挣扎,他撕开长袍,伏在雪白的胸前舔拭。闻到熟悉的雪松味,Scorpius知道他动情了,有点不妙。Albus趁机挤入他双腿间,更加色情的磨蹭。
”你撕坏爸爸帮我订作的长袍了--”Scorpius嘟着嘴抱怨,小腿蹬着紧压在身上的Albus。
听到他孩子气的抱怨,Albus轻笑,低声说。”那你要惩罚我吗?”性感沙哑的调笑嗓音勾的Scorpius耳朵痒痒的。
“哼。” Scorpius饱含情欲的灰眸瞪他一眼,扯开Albus的衣领,往他结实胸膛前暗红的乳头拧下去。
没料到这一遭,Albus猛地一震。Scorpius不安的发现抵在股间的滚烫性器迅速胀大,小手连忙缩回去。抬头献媚朝Albus笑。伏在上身的黑发男子像只准备扑向猎物的黑豹,正用专注到可怕的绿眸瞪着他。
“啊哈哈… 天色晚了,我们该回去了。” Scorpius移开视线干巴巴的说,努力从禁锢的铁臂中脱逃。
“想去哪?” Albus狰狞地微笑,发出的声音介于野兽的低吼跟某种奇怪的嘶嘶声之间,一爪子按住不知死活的小蝎子。
“今天只是Quidditch练习日,记得吗?” Scorpius努力在这场性角力取得理智一方的胜利,虽然机会渺茫。
“是吗?” Albus说。他心不在焉的扯下Scorpius最后的遮蔽。”我饿了。”他宣布。
”我们的晚间时光是在两天后,不行--哇啊!” Albus把他的脚并住抬高,然后将滚烫的性器插入双腿间,撞上他同样精神勃勃的分身,Scorpius忍不住发出惊叫声。
虽然他也兴奋的体温升高,但是Albus的分身简直要把他烫伤般灼热,近距离看到喷张的性器让他哑口无言。
“这几年你们是吃了什么啊?” Scorpius小声嘟哝,他不满的看着自己雪白粉嫩的分身再看看对方紫红色的粗大性器,他认为自己是正常青少年的尺寸。James跟Albus一定是变异品种,那大概是身为Veela的优势之一。
“…我想跟先天基因有关。” Albus缓缓的挺动。满意地看着Scorpius躺在自己身下双腿大开的美景。
“呸!”即使现在躺在下面气喘吁吁的呻吟,身为男人的自尊心也不能输。”我只是发育比较慢!” Scorpius声音飙高。部分是因为Albus的硕大狠狠擦过他敏感的分身顶端。”等到…唔嗯!等我长大一定会跟爸爸一样--啊啊…轻点…”
Albus想起以前曾经有几次不小心看到的父亲跟Malfoy先生的香艳情事,默默为Scorpius感到遗憾。
”你在贼笑什么?” Scorpius瞇起眼睛。
“没事。“Albus不想再多说话。结实有力的腰摆动,开始大力摩擦。一手握住他挺翘的臀瓣搓揉。
Scorpius躺在花丛里被Albus拱动,他们颜色相异的分身互相摩擦着,白嫩的小腹间湿呼呼的黏撘一片,他小脸渐渐胀红。现在才意识到这个姿势的糟糕之处。他想让Albus换个姿势,可又很舒服。他还在纠结时,探入股间的异物感让他忍不住低叫出来。
那里昨天才被James用手指开发过,还有点酸胀。随着摩擦,熟悉的快感很快的升起。炙热的内壁紧含着手指。Albus的抚摸方式总是粗暴又直接,但是也很快就能让他达到高潮。
感受到他熟练的动作,内心泛着一股奇怪的情绪。"不要--"Scorpius又开始挣扎。"你不是有女友?去找她啦!"
"前天分手了。"Albus抓住他,喘着粗气,手指毫不客气的顶弄他敏感的那点。"没有任何人比你好。"
Scorpius听了又是安心又是气恼,他想说重点不是这个、也不要把他当成女人,但随着又一下重重刺入,理智被情欲勾走。
“呜啊…那里…!” Scorpius泪眼迷蒙的低吟,扭动腰。”前面也要摸--”
Albus喘着粗气,动作越来越大,手指的动作随着腰的频率一下一下抽插,他俯身吻住发出甜腻呻吟的Scor。凭着最后的理智克制自己。
“唔嗯--嗯… ” Scorpius的嘴角泄出几声呻吟,双腿几乎夹不住Albus挺动的腰身,沸腾的脑袋只能感受在体内作乱的手指还有包住他们分身撸动的手。这个动作很像他们真的在做爱,他迷乱的脑袋试着驱赶这种想法。
“跟女人做爱就是这种感觉吗?”
Albus起身,俊美的脸表情阴沉的可怕,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迷糊之间说出口了。
还来不及反应,就感觉到臀部被抬高,猛地传来一阵刺痛。
“哇啊!” Scorpius的眼泪被这阵刺痛激的流出,神智瞬间回来。
Albus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绿眸一点一点被恐怖的血红缓缓占据。抓住他的腰试着把大到不可思议的性器插进他窄小的入口。Scorpius吓得大叫、小手疯狂推打。仍然阻止不了Albus的进入,空气中弥漫一丝血腥味。
“Albus不要!!”从来没感受过这样的剧痛,Scorpius绝望的哭喊。”我好痛!求求你不要,Scor好痛!呜啊--”
挣扎的手大力划过Albus俊美的脸颊,一道红痕出现、血珠顺着脸颊流下。Albus猛然回神,看见向来捧在手心的Scorpius在他身下哭喊。他连忙后退,把刚插进一点的分身抽出来。Scorpius倒向旁边卷缩着身体啜泣,腿间依稀看的到血丝。
“Scor…我不是故意的…我… 你还好吗?” Albus慌张地解释,手刚触上Scorpius的肩膀就听到他恐惧的大叫,连忙把手缩回来。”我真的很抱歉… 让我看看伤口,好吗?”
“别碰我!” Scorpius尖叫,挣扎着爬离Albus身下。
Albus慌张地抓住他,Scorpius恐慌中生出一点力气,他踹开Albus,跌跌撞撞的爬起来,抓过掉在不远处的扫帚,往城堡的方向飞去。
“Scor等等!该死的--”Albus挫败的大喊。他四下张望,过了一会才找到刚刚被他扔开的扫帚,立刻追上去。
Scorpius边骑边哭,碰到木柄的屁股很疼,但是他的心更疼,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扫帚。听到后边传来Albus的呼喊声,他更快速的往入口飞去。
在城堡门口不远处停下来,他丢开扫帚一拐一拐的小跑着。看见James在城堡入口来回踱步,显然在等他们。先是感到一阵安心,紧接着又升起一股怒火。他们仗着是他的保护者,居然一前一后这样欺负他,他们自己跟女人乱搞就算了,现在还想把他也当成女人,他到现在才发现。
James刚忍着不耐烦到极限,抬头就看到Scorpius的身影,他正打算开口抱怨几句,就看到Scor胀红的脸布满泪痕,表情忿恨的一拐一拐奔过来。他愣住,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起。
“发生什--”刚开口,Scorpius就抬手狠狠朝他秀美的脸上打下去。力道之大让他身体一歪,他不可置信的转头。”你--”
“你们这些变态!” Scorpius愤怒的尖叫,他第一次对他们大吼,灰眸充满憎恨。”永远、永远不准再接近我!”
Scorpius吼完,从他身边略过。
”等等!”James急忙抓住他的手臂。
“别碰我!” Scorpius甩开他的手,咬紧下唇瞪着他。James连忙抬手证明自己。
“Scor!”Albus狼狈且衣裳不整的从后头追上来,满脸焦急。
Scorpius警戒地瞪着他,眼神在他俩身上来回。”再也别靠近我了!”半倘,他压抑怒气嘶嘶地说。无视他们受伤的眼神,转身跑走。
James怒气冲冲地转向Albus,双眼几乎要喷出火球。他抓住Albus的前襟,怪力几乎要将他抬离地面。”你对他出手了?”
Albus看着Scorpius离开的方向失魂落魄的点点头。
“你这混蛋!”
James暴怒,把他扔向石壁。Albus重重撞上壁面,发出哽住的咳嗽声。James扑上去抓住他的衣领,狠狠往他脸上挥拳。被打了三四下Albus才开始反击,抬腿朝James的肚子踢去。
“你只是在忌妒我比你先得手!” Albus用手肘撞开他,把他甩向地面。
“至少我不像你一样无耻,明明说好要确定他的心意才会更进一步。” James就地翻滚一圈,伏在地上像只猎豹咧嘴。
Albus咬牙,内心酸楚,半边脸沾满鼻血。”别做梦了!你以为长着一张女人脸他就会接受你?他爱的是真正的女人。等到世界末日吧你!”
James嘶吼的扑上去。他们俩个扭打成一团,直到被惊慌的人群们分开仍在互相怒骂。
另一边,Scorpius跌跌撞撞地往地牢走廊深处走去,他不敢回他跟Albus的寝室。可是他不知道还有哪里能去,他们从小就在一起。以外的好友只有Max,但这点他们也知道。其他比较有交集的同學只有几个Slytherin的小樓喽,而且还是建立在他们仰慕Potter兄弟的基础上。
受不了寒冷跟疲累,他跌坐在阴冷的走廊上,紧缩在一尊盔甲的阴影处。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孤独,他拉紧身上被撕坏的长袍。
Scorpius忍不住把脸埋进手里啜泣,身体都冻僵了。不知道哭了多久,他迷迷糊糊地想起温暖的Malfoy庄园跟父亲,擦掉眼泪准备起身走去猫头鹰屋。
“Scorpius?”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,他吓一跳转头。
Chloe穿着睡袍提着油灯小心翼翼地从转角走过来,大大的绿眼写满担忧,在这幽暗的光线下几乎像个下凡的天使。”我刚刚从魔药教室离开,想顺路过来检查库存,就听到你的声音,你还好吗?”
Scorpius尴尬的看着她,一言不发。
她体贴地微笑,看一眼他裂开的衣服。”跟Albus吵架了?”
“嗯,我们打了一架,我不想回去。” Scorpius吶吶的说,有点不安。
Chloe解开斗篷,帮他盖住裸露的皮肤。牵起他冰冷的手,对他眨眼。”走吧,我知道哪里有温暖的炉火,并且周围没有坏Veela。”她学着Max的口头禅。
Scorpius局促的笑,很感激她的解围,乖乖跟在她后面。
他们绕过一些大家常走的路线,沿着一些偏僻的入口弯弯曲曲走到七楼跟八楼的交接处。再往上就是Gryffindor交谊厅的入口。
”我--我跟James也吵架了,我不想去Gryffindor…” Scorpius停下脚步,紧张的看着她。
Chloe轻笑。”放心,不要坏Veela。”她对他保证。
他们走到阶梯交接的地方,左右张望一下确定没人,绕着方庭走三圈,眼前凭空出现一扇门,Scorpius惊讶地看着门,有点疑惑。
“欢迎来到天堂。”Chloe轻轻打开门。
门内如她所说有温暖的炉火,地上铺着柔软的毛皮毯子,角落有一间简易浴室,中间摆放着食物的桌子,还有一张对现在的Scorpius来说最需要的大床,里面比外面看起来还要大得多。他发出一声赞叹走进去,朝里面张望,立刻被温暖的空气包围。
"真的是天堂。" Scorpius放松的微笑。
"是啊,有时候我在交谊厅待不下去就会一个人来这里。"Chloe走向大床,轻巧的跳上去笑嘻嘻的盘脚。"幸好这里没几个人知道。"
"为什么?"Scorpius坐在床的另一侧。"Gryffindor也会排挤人吗?"
"不完全是。"她平静的微笑。"一半原因是我自不量力的对James告白,祈求他能跟我认真的谈一场恋爱。"她偷偷督了Scorpius一眼。"一半原因是没人敢接近被... 恩... 排挤的人。"
"对不起。"Scorpius面红耳赤,差点被羞愧淹没。"我真的很抱歉,我其实--"
“不要紧。” Chloe轻笑,"我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,而且你也已经改过了。"她跳下床。"你应该累了吧?快休息吧!祝你有一个好梦。"
Scorpius感激的对她挥手,自己是真的累了。女孩总是这么温柔吗?
他躺倒在柔软的床铺上,虽然身体很劳累,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睡不着,不可避免地想起James跟Albus。迷惑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?
他回想起以前。
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,他们一直都形影不离,并且相安无事。James跟Albus当时都没交女朋友。但是随着年纪,渐渐性成熟的Veela气息越来越浓厚,每当他们走在路上的时候总是会有一堆爱慕信跟尖叫的人群。
在他跟刚升上三年级的时候,某天夜里做了一个奇异的梦,梦里他被两只形体优美的红眼野兽压制在地上、牠们舔遍他身上的每一寸、玩弄他尚未经人事的分身,然后在他恐惧的尖叫声中把狰狞巨大的性器塞到体内,一次又一次的射精,撑到他的肚子微微鼓起来,即使不懂牠们的语言,他也知道牠们想做什么,牠们要让他像雌兽一样怀孕生崽子。
在不知道的几次的折磨时尖叫着醒过来,Albus焦急的脸在他眼前,绿眼奇异的跟梦境里的野兽重迭,他吓的手足无措,然后发现Albus一脸古怪的盯着他的裤档处。
感觉到一股凉意,才发现那里濡湿一片。以为自己尿裤子,在种种刺激之下Scorpius放声大哭,直到Albus拉下他的裤头含住分身。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快感,他很快就抽蓄着射在Albus口中。
Albus在他呆滞的视线下缓缓吞下去。看着Albus俊美的脸,心脏猛然停顿一下,在那霎那一股强烈诱惑的雪松气息猛然袭来,分身很快再度挺起,Albus低头继续舔弄,他无力的躺倒在床上手指抓着Albus的黑发。
寝室的门突然被打开,在餐厅等到不耐烦的James找过来,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。然后咆哮着摔门而去。
第一次冷战了好几个礼拜,连Scorpius跟他讲话也不搭理。不忍心看到Scorpius落寞的小脸,Albus主动找上James,秘密谈了一些协议之后,他们开始了一周两次的晚间时光,负责帮Scorpius发泄欲望。
Scorpius从那时起开始模糊意识到一些事情,但James跟Albus同时也开始交女友了,身边的人来来去去,伴侣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没意义的名词,他不敢继续想下去。
然后的然后,在某一次的小插曲他注意到Chloe,不同于在他们身边剧烈的情绪起伏,他只感觉到平静,他想着,原来这才是他需要的。
Scorpius把脸埋入枕头堆,默默流着眼泪。他不知道怎么做才好,他不懂他们想做什么、也不懂内心的情绪从何而来、更痛恨他们把他当成女人,隐约发觉到他们对自己病态的占有欲之后更是恐慌。
抱着困惑跟伤心,Scorpius缓缓入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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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到被一股力量摇晃着,他以为自己还在从噩梦里。Albus变异的瞳色一直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,又让他想起那两头野兽。他发出呻吟、微微挣扎。
“Scorpius,醒醒!” Chloe的声音从远处传来。
Scorpius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看到Chloe沐浴在晨光下,可爱的脸笑嘻嘻地看着他。一瞬间就清醒了。
“你错过早餐时间了。” Chloe指着桌子。”幸好这里什么都能变出来,你的动作要快一点唷,不然连魔药课的时间你也会错过的。”
Chloe走了之后,他才慢吞吞的爬起来。茫然地看着桌子上出现的食物跟干净的制服,他第一次在没人服侍的情况下开始新的一天,完全毫无头绪。
胡乱吃了一点面包,Scorpius看着制服发愁。笨拙的拉起来套到身上,繁琐的内扣看的他头晕,眼看上课时间迟到了,他急急忙忙冲出去,连头发都来不及梳。
昨晚的事大概传遍校园,路上正走往教室的学生们带着好奇探讨的眼神看着他,他心烦意乱,而且以邋褟狼狈的形象沉浸在众人目光之下并不是他理想中的状态,到了教室门口他深吸一口气,推开门,全部人的视线立刻聚集在他身上。
Albus猛然站起来,满脸瘀痕的俊脸正焦急地盯着他看,Scorpius回避视线。
“咳咳,你迟到了,Malfoy同学。”魔药学教师不自在的干咳一声,显然他也听说了昨晚的事。”快回座吧,我们要开始了。”
Scorpius踌躇一会,走到Max身边,把他的同伴推开,示意他去跟Albus一组。
“你们到底怎么了?”一边切着艾草根,Max压低声音问。”昨晚Albus被送回来,破坏了一半的交谊厅,我们不得不把他关进寝室里冷静一下。听说Gryffindor那边也一样。”
Scorpius嘟哝一声,不知道怎么解释。
“昨晚你在哪里?” Max盯着他。
“我觉得你不知道比较好。” Scorpius往Albus所在的斜后方警戒的督去一眼。” Chloe帮我找到一个秘密的藏身之处,我应该会暂时待在那里。”
“Ch…Chloe…?”Max发出一声喉咙哽住的嘶嘶声。”昨晚你跟…Chloe在一起?”
“是呀。” Scorpius探头看着大釜,用木汤匙搅拌。
“我的天哪,你们的私生活比电视剧精彩。” Max呆若木鸡的一边递给Scorpius材料。
“那是什么?” Scorpius问。
“一种麻瓜娱乐戏剧… ” Max摆摆手。”算了吧,说了你也不知道。”
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?” Max压低声音,也警戒的看了Albus一眼,发现他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这边,赶紧回头。”你不可能躲他们一辈子吧。”
“谁说不行?” Scorpius拿起小玻璃瓶,小心的倒入样品。”还有一个月就圣诞节了,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就行啦。”他语气坚定地说。”一回家我就要让父亲把他们赶出去!”
“你撑得过两个月吗?” Max一脸斜线的看着他身上松垮的长袍。”那是--你把长袍的带子扣在衬衫上?”Max犹豫的问。
“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,我就是时尚!” Scorpius胀红着脸,底气不足的说。
“好吧。” Max摇头。”好吧。”
Scorpius瞪他一眼。
他们比别组还要快做好魔药,Scorpius慢慢挪到门口、下课时间一到立刻冲出去,不给Albus有跟他讲话的机会。
难得看到他一个人走在路上,更别提还衣裳凌乱、头发乱翘如此不得体的样子。对他行注目礼的人越来越多,Scorpius的脸色也越发阴沉。路旁一小群Hufflepuff的男同学正在打闹,一名高大的学生往后退,正巧撞在一肚子火的Scorpius身上。
“滚开。”Scorpius不耐烦的推开他。”没长眼睛吗?”
那个男学生正想开骂,看到对象是校园里的恶霸Scorpius又闭上嘴。瞇眼在他附近打量一下,并没有看到James或是Albus的身影。
想起昨晚的传言,跟后面的朋友对看一眼,他对着Scorpius的背影喊道。
“来啊!我好怕喔,但我打赌没有Potter兄弟在你身后,你甚至不能完整的使出一个咒语。”男学生嘲笑。
Scorpius的身影顿了一下,压抑怒气的转过来。
“你再说一次?”
看到他的表情,Hufflepuff们反而有点退缩。Scorpius叱笑一声。
“我早说过 应该要把无礼的劳动阶级跟真正受到良好教育的上等阶级分开,免得他们不知道分寸。” Scorpius尽量用最傲慢的语气说,虽然话语里明显的愤怒让这句话大打折扣,但还是足以惹怒人。”不好意思,只长个子不长脑袋的Hufflepuff显然不在上等阶级的范围内。”
男学生的脸胀红,上前用力一推,Scorpius立刻毫无防备的跌坐在地上,他不可置信地抬头。
“你这野蛮--”Scorpius大喊。
“有什么好得意的,大家都知道Malfoy只不过是救世主眷养的婊子。”男学生做着粗鲁的手势,后面的同学们哄笑的看着Scorpius。”勾搭上Potter大概是你们家族最光荣的一刻,你跟你父亲一样每天在Potter们的跨下抬屁股爽不爽啊?不会还没毕业就揣着小Potter出来跟大家打招呼吧?哈哈哈--”
在一片恶意的哄笑声中,Scorpius蹚目结舌的坐在地上,他们胆敢把尊贵的Malfoy家族讲得如此不堪。
“不许这样说我父亲!”Scorpius带着灭顶的愤怒跳起来,抬起手想打他。男学生轻松地躲过他的拳头、不耐烦伸手一推,Scorpius单薄的身体再次摔在地上,手肘狠狠地撞上石壁,他咬紧牙关憋住差点溢出的痛呼声。
“婊子还装什么装?”男学生不耐烦的说。”这不是被抛弃了吗?以后你最好小心一点,不然--”
“Scorpius!” James焦急的声音从后面传来。
James跟Albus显然找了他一阵子,急的满头大汗,看到狼狈跌坐在地上的Scorpius,他的双眼瞬间发红。连忙扑上去扶起心爱的人,他对着那群不知所措的Hufflepuff咆哮。
“你们好大的狗胆!” James脸上还带着昨晚打架的伤痕,眼里的癫狂让他看起来像只发狂的野兽,身上散发巨大的压迫感。”谁准你们碰他的?”
“他只不过是--”男学生惊慌的辩解,Albus面无表情地掐住他的脖子,其他同学赶紧冲过去,眼看就要爆发冲突。